Wednesday, April 23, 2014
Condor Tour at Big Sur
如果你想親眼看這目前只有400多隻的California condor (野外只有200多隻),位於加州Big Sur的CA-1公路是一個主要的地方,雖然大部分的人是因為Julia Pfeiffer Burns State Park的McWay Falls而來,因為這瀑布的水直接灑到沙灘上、甚至是直接打到海水上。
基本上,McWay Falls以北大約十五分鐘內CA-1可以路邊停車的地方都適合看California condor。不過如果你還是沒那麼有把握,可以試著去參加Ventana Wildlife Society所辦的Condor Tour。這tour大都在週末舉行,一個人$50,大約在中午先於Andrew Molera State Park的一個糧倉內集合,Ventana的人會先做點California condor的介紹,之後就坐上他們的車到CA-1路邊的幾個turnout找condor。
Figure 1: 位於Andrew Molera State Park內的集合地點。
Figure 2: 在稍做簡介後,Ventana的人會開車載大家去找condor。
Figure 3: 找condor必備的天線。
Figure 4: 停在樹枝上的一隻condor。
這tour我之前住Bay Area時就想參加,也試著參加過。不過那時候班次較少,所以名額一下子就滿。也許是看到越來越多人想參加這個看California condor的tour,於是2013年時Ventana增加名額,且在很多週末的六、日兩天都提供這活動。即使如此,名額還是滿得非常快,大概在半年前才reserve到十月底的一個位置。
為了拯救California condor,美國可說是政府與民間攜手合作。政府包括聯邦政府的US Fish and Wildlife Service (National Wildlife Refuge的主管機關)以及加州的Department of Fish and Wildlife與亞歷桑那州的Game and Fish Department,民間則包括一開始的San Diego Zoo Safari Park (之前叫做San Diego Wild Animal Park)與LA Zoo,後來還有Oregon Zoo以及Santa Barbara Zoo等動物園加入。這些動物園除了提供capitive breeding的協助外,也負責幫野外的condor做健康檢查,尤其是鉛中毒的檢查,要是中毒太深的話還提供解毒與復健。如果萬一condor死在野外,也幫忙驗屍找出死因。也就是說,動物園不只是擺些可愛動物給大家看而已,也有保育野生動物的社會責任。此外,包括National Audubon Society與Peregrine Fund知名民間保育組織也參與,可說是動用到相當大的資源在全力搶救這隻1980年代很多人認為一個翅膀已經埋進棺材裡的鳥。
Ventana Wildlife Society比較屬於local的一個保育組織,名聲是沒有那些大咖的National Audubon Society、Peregrine Fund或是Sierra Club與Wilderness Society響,但也做得有聲有色,主要負責加州中部鳥類的保育,除了California condor外,bald eagle也是他們努力的目標之一。
Figure 5: 這隻condor正飛過來。
Figure 6: 這號碼看起來是34號,真正的身份應該是534,是2009年五月十八日在Oregon Zoo孵出來的母鳥。
Figure 7: 另一隻停在樹上的condor。
Figure 8: Mike Stake是Condor Tour的主要負責人。
雖然California condor登錄在聯邦政府的Endangered Species List,但很多事情依然需要民間幫忙。比如加州中部的California condor野放,就是委託Ventana做。除了在Big Sur外,Pinnacles National Park的California condor野放也是由Ventana協助。而Pinnacles與Big Sur也成為California condor的一個主要族群,Big Sur這邊野放的condor可能會飛到Pinnacles去,反之亦然。
除了野放,還有之後的觀察得做,而這些condor當然不可能只會在national park或是national wildlife refuge等保護區域活動,他們可以四處飛,包括一些有的沒的地方與尋常百姓家,總不可能將所有他們飛的地方全部變成國家公園或保護區,跟一百多年前bison快掛掉而保護在黃石公園還是National Bison Range的作法與難度都相當的不同。也因為複雜度相當高,整個拯救的計畫如果沒有民間組織參與是不可能成功的,而Ventana就是民間力量之一,除了辦Condor Tour教育民眾外,他們也自己籌措經費,並且有自己的wildlife biologist從事相關的研究。
Figure 9: 有人穿這T-shirt,可能是加入會員還是如何才會有這一件。
Figure 10: 雖然知道這山坡的樹林裡有一隻condor,但沒人找到。
Figure 11: 有人在這已經看condor很多年了,還洗出一些相片給大家看。
Figure 12: 如果你在Big Sur的CA-1路邊看到這樣的一群人,大概就是在找California condor。
在美國想看到有人手上拿天線找野生動物,一個是wolf,可能在黃石公園可以看到;而California condor是另一種比較容易看到有人手上拿天線找的野生動物,除了這次活動有帶出來外,我也在大峽谷與Pinnacles看過。每隻翅膀被裝上發射器的condor都有各自的頻率,如果天線有收到訊號的話,操作的人可以用Figure 8左手拿的那東西切換就可以知道是那一隻。大家可能會覺得有這機司就比較容易看到condor,理論上是如此,實際上的效果可能沒有想像中好。比如Figure 10裡的山坡樹叢裡就有一隻,但沒人看到。理論上你一直等總等得到他飛出來,不幸的是當天那隻condor就是一直龜在裡面不飛出來。
即使如此,當天的運氣算相當不錯,總共看到三隻還是四隻,而之所以看到這幾隻都是直接靠眼睛,而不是靠天線。帶隊的Mike Stake對大家可以看到condor感到很高興,因為不是參加這tour就保證一定可以看到,運氣不好的話可能會碰上這陣子condor都集中在Pinnacles那邊,就只能看到turkey vulture還是red-tailed hawk之類的尋常鳥了。他還開玩笑說,萬一沒看到的話,可能得找個人志願躺在地上play dead,看看會不會吸引condor過來。
Mike Stake還提到電線桿的問題,Big Sur這邊常起霧,結果有三隻condor因此沒看到電線桿而撞到被電死或是被電線絆到而死亡。這些電線桿屬於PG&E這家在加州還頗有知名度的電力公司所有,我以前住Bay Area時就是用這家公司的。PG&E在這邊所有設施都是合法的,condor會撞到甚至是capitive breeding所產生的後遺症而不是PG&E的問題,因為在capitive breeding之前的condor都遠離人群與人為的設施,不曾發生過這種事情。即使如此,PG&E依然自己掏了約4 million進行電線地下化;聽Mike說,PG&E後來又在另一個地方花了約3 million將電線埋在地下避免condor撞上。這叫做企業的良心,因為不但政府不能要求他們做這件事,即使告到法院去也告不贏。
Figure 13: 兩隻condor,但距離太遠看不清楚號碼。
Figure 14: 有幾隻condor因為起霧撞到電線而死亡,PG&E還自己花了幾百萬進行電線地下化的工程。
Figure 15: 參加這tour所發的小冊子。
Figure 16: 參加這tour他們還會寄Annual Report到你家,沒參加的話也可以去他們的網站上download。
活動大概歷時二個小時,最遠車子開到可以看到McWay Falls的turnout,那時候Mike Stake就說,如果可以照到condor剛好飛越McWay Falls的上空,那就帥呆了。最後車子開回Andrew Molera State Park,結束了這個令人滿意的tour。
California condor不只是一隻鳥,代表著美國社會對大自然的重視與環境的保護,從1980年代開啟的復育計畫至今已經超過卅年,而且還在持續進行中。除了Big Sur外,其他像San Diego Zoo、San Diego Zoo Safari Park、Zion與大峽谷等觀光客多的知名景點都有這鳥的蹤跡,這幾個看似毫不相關的地方都可以因為這鳥而整個連結在一起,藉由瞭解這鳥以及整個復育的努力過程,提供了另一個不同的角度看待這些所謂觀光客多的地方。
台灣最近保育黑熊與石虎的呼聲不小,不過做保育需要政府與民間的共同長期抗戰,不但需要專業,也需要銀彈,California condor的保育故事與過程是個相當好的參考。這鳥的英文相關書籍相當多,但中文資訊相當有限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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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April 21, 2014
Point Reyes National Seashore (4)
[1. Overview] [2. Tomales Point Trail] [3. Tule Elk and Immunocontraception] [4. Coyote]
4. Coyote
雖然coyote很普遍,理論上什麼地方都看得到,但若要找還真不曉得要去什麼地方找。我覺得我跟coyote很有緣,不但比大部分的人更常看到,而且不少時候這些coyote都還算合作而不至於馬上屁股對著我逃跑。
Figure 4.1: 這coyote正在打哈欠。
Figure 4.2: 懶洋洋的樣子。
Figure 4.3: 終於開始活動,而且往我這方向走來。
Figure 4.4: 坐下來搔癢。
Figure 4.5: 找草叢裡的老鼠。
我在Point Reyes National Seashore看過兩次coyote,這邊這次是2010年時看到的,是我第一次到Tomales Point Trail要找tule elk時看到的,結果不但有看到tule elk,還附送coyote一隻。距離不算特別近,但還可以。後來又一次在往Tomales Point Trail的路上看到一隻,離馬路很近,不過在跟我對望了一眼後離開,沒機會照下任何一張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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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Overview] [2. Tomales Point Trail] [3. Tule Elk and Immunocontraception] [4. Coyote]
Monday, April 14, 2014
Point Reyes National Seashore (3)
[1. Overview] [2. Tomales Point Trail] [3. Tule Elk and Immunocontraception] [4. Coyote]
3. Tule Elk and Immunocontraception
除了欣賞風景外,野生動物是國家公園的另一個特色,也因此每個國家公園都有在做wildlife management,也就是野生動物的管理,而Point Reyes National Seashore面對的主要問題,當屬tule elk。
公園的tule elk是在1978時從San Luis National Wildlife Refuge過來的,而Tomales Point這2,600英畝的空間就是他們一開始在這公園生活的地方。之所以會被re-introduce到這公園一方面是加州既有tule elk的居住地有限,塞不下更多的tule elk,因此必須另尋其他地點;另一方面是因為這邊是他們曾經居住的地方,直到大約1,860年左右在這邊絕跡。
這些1978年剛到這的tule elk一開始狀況並不是很好,主要是因為長年乾旱的關係,因此數量只是持平而沒有顯著的成長。直到1990年初期這些elk才開始漸入佳境,並且開始大量繁殖。從1986年約60隻elk,到了1998年已經超過了500隻,而這也開始造成了問題。
Figure 3.1: Tomales Point屬於Tule Elk Reserve的一部份,在車子快到步道口時會看到這個牌子。
Figure 3.2: 秋天mating season的典型畫面,一堆母的裡面只有一隻公的。
Figure 3.3: 小朋友在看tule elk,而旁邊的幾隻公的太靠近那堆母的話,會被dominant的那隻公的驅趕。
Figure 3.4: Elk正在bugling,想聽聲音的話去google打幾個關鍵字就會有影音可以欣賞。
每塊地都有所謂的carrying capacity,以Tomales Point的這些elk與這塊地來說,每隻elk每天就是要吃那麼多草,而這塊2,600英畝的地就只能長出這麼多草,也因此決定了這塊地可以承受的elk數量。很少人在這類的地方看到野生動物時會去想到動物太多隻而地不夠大,因為視覺上都很遼闊而且常常是一望無際。實際上,即使是大如黃石公園也是還不夠大,這是住慣城市的人所難以想到的問題,甚至還會覺得人都沒地方住了,還得幫這些動物找地方住?
除了carrying capacity外,公園裡有養牛的畜牧業,而這些養牛人家不想看到elk或其他野生動物過來跟這些牛搶草吃;另一個問題是,如果是在mating season,公的elk看到這些牛離母elk太近還會用頭上的角去攻擊他們。此外,Tomales Point的這群elk有感染Johne’s Disease這種因細菌引起的疾病,近距離接觸的話可以感染到牛的身上去。
不過Tomales Point這區域是個半島,為了不讓這群elk跟外面的牛隻接觸,公園在這塊地的南邊築了一道fence,用來區隔elk跟旁邊的畜牧業養牛人家。不過公園其他地方也有elk,比如Limantour這地方也有另一群elk,他們就會走去附近的ranch跟牛隻混在一起,不只傷害這些牛,還搞破壞,所以那區域的養牛人家怨聲不小,公園也常派人去協助相關的問題。這類的問題其實也會發生在其他的國家公園,雖然National Park規格比National Seashore高且禁止在公園內養牛還是養羊之類的,但公園內的動物可以走到公園外,然後跟這些畜牧業主的牛競爭食物或在馬路上製造交通問題。
Figure 3.5: Mating season時的一隻公elk。
Figure 3.6: 這隻公的正在覬覦這隻母的。
Figure 3.7: 直接聞屁股是mating season時公elk常做的事。
Figure 3.8: Tule elk的角比常見Rocky Mountain elk的角看起來還要decorated一點。
大家都喜歡看到野生動物也活得好,不過就跟人一樣,活得太好生出太多隻也不是好現象,畢竟土地有限。對於公園過多elk所產生的問題,減少elk的數量顯然是必要的,而減少elk數量的一個常用方法是獵殺。不過這並不是要開放打獵團體近來公園打獵,畢竟National Park Service管理的區域是不搞打獵這種活動的(Grand Teton National Park與Mojave National Preserve是少數例外)。就像當年的黃石公園面對過多elk的作法一樣,那時黃石公園都會派ranger去backcountry拿槍把elk給斃了,而Point Reyes National Seashores也許ranger不夠多且沒有這方面的相關訓練,所以去外面找專人拿槍斃掉這些elk。這個舉動遭到群眾強烈抗議,所以公園停止了這個拿槍斃了elk的簡單、快速、有效且便宜的作法。
另一個讓公園elk數量少的方式是把elk運到其他地方去,不過這一來要有地方可以運,二來運elk到其他地方顯然比拿槍把elk斃了要複雜且貴很多,公園沒那麼多錢可以這樣花。最後,公園的elk有Johne’s Disease這問題,要transplant到其他地方的野生動物都必須通過健康檢查,畢竟製造出一群健康有問題的elk不是大家所樂見的。
不准打獵也不能運走,那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減少elk的數量?有人提議把grizzly bear或甚至是wolf找回來,這是最自然的方法,讓predator去減少elk的數量。把這兩種凶猛野獸re-introduce到這邊雖然是technically correct,但卻是politically incorrect,不僅養牛的人不想看到這種凶猛動物,公園外的居民也不樂見,而且這地方南邊直接是遊客相當多的Golden Gate National Recreation Area,大部分的遊客也沒有心理準備會發生這類的close encounter。總之,這方式雖然提了出來,但被認為不可行,在可見的未來也不像是會發生。
Figure 3.9: 照完這張就該快閃,免得出事。
Figure 3.10: 這也是在bugling。
Figure 3.11: 公園有不少Historic Ranch在養牛。
Figure 3.12: 另一片養牛牧場。
如果不是由National Park Service管理的話,其他像是在National Forest、National Wildlife Refuge、或是Bureau of Land Management與州政府管理的區域,都是開放打獵的,數量過多的問題常常可以很容易地以這種方式解決。也就是說,打獵其實是有必要的,而且很多時候是最有效且經濟的方式,是wildlife management的一個tool。很多人對打獵有既定的成見,會以為因為打獵所以使得動物絕跡,但很少人會想到野生動物會有過多的問題,尤其elk屬於生存力與繁殖力很強的動物,一旦條件不要差太多,很快在幾年內數量倍增而over graze他們的habitat,並製造出其他問題。不過國家公園的定位主要是preservation,因此打獵不被允許。這立意是良善的,但立意良善不表示結果也一定跟著良善,如何將elk或其他野生動物維持在適當的數量在國家公園裡是一件相當棘手的問題。
在不准打獵、無法運走且不能引進grizzly bear這類predator的情況下,有人提出以contraception這方式解決公園tule elk過多的問題,也就是用避孕的方式來控制公園理elk的數量。雖然1950年代就已經試著以荷爾蒙的方式對動物做避孕,但效果不好,所以後來改以免疫系統的方式,也就是immunocontraception。這並不是專為這群tule elk所發展的新技術,比如動物園使用immunocontraception已經行之有年了,只是現在這方法要用在野生動物身上。這也不是公園提出的辦法,而是保育團體想要看到tule、但又不喜歡公園用打獵這種沒氣質的方式所提出的方法。就這些保育團體的角度來看,immunocontraception至少比打獵「人道」,但多有氣質就因人而異。
Immunocontraception還有個成本上的缺點,就是比打獵貴,不過這些保育團體說這筆錢他們出。總之,公園最後同意了這個immunocontraception的作法,而Point Reyes National Seashore也在1997年的八月開始了這個對Tomales Point的tule elk做避孕試驗,也許也是國家公園系統裡第一個搞immunocontraception的地方。作法上,找ranger還是什麼人把免疫原用槍打到母的elk上,這免疫原會刺激她的免疫系統並產生抗拒公elk精子的抗體,使得精卵無法結合。講起來好像很容易,但實際執行顯然得費一番功夫,比如說要如何將所有Tomales Point這些母的elk都打上一槍顯然是有難度的,而且在每年的mating season前都得進行一次。
Figure 3.13: 有的elk過馬路時知道要看,但不表示每一隻都知道要這樣做。
Figure 3.14: 一群在Tomales Point Trail步道口的elk。
Figure 3.15: 霧裡正要離開的elk。
由於美國保有相當大量的野生動物資源,wildlife management從很久以前就是一項重要課題,雖然這並不是大部分人所熟悉的議題。站在遊客的角度,看到野生動物大概就是喜悅或是爽到,但這背後大都有一隻看不見的手,(部分)決定了你看不看得到或是容不容易看到。除了為遊客帶來欣賞價值外,他們也有其他的impact。站在生態學家的角度,他們會影響其他的動物或植物;站在畜牧業者的角度,他們會產生跟飼養牛隻的競爭問題:此外,打獵團體向來就很想染指他們。要找出一個管理辦法讓所有人都滿意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美麗風景或是野生動物的背後,很多時候都是各方人馬在一堆政治角力後的結果,有的是幾十年前就settle down,但有的則還在持續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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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April 4, 2014
Point Reyes National Seashore (2)
[1. Overview] [2. Tomales Point Trail] [3. Tule Elk and Immunocontraception] [4. Coyote]
2. Tomales Point Trail
Figure 2.1: Tomales Point Trail的步道口。
Figure 2.2: 整條步道就在海邊高處,所以隨時都看得到海。
Figure 2.3: 這張是上圖拉長鏡頭照的,如果可以獨自在這無人的海灘享受應該很爽。
Figure 2.4: 前方是第一個需要往上爬的地方,但難度其實還好。
Figure 2.5: 這步道有很好的機會看到tule elk,以海為背景可說是最特殊之處。
Figure 2.6: 步道上難得看到的幾棵樹。
之前已經說過,Tomales Point Trail是一個很容易看到tule elk的步道。即使如此,這步道我只有完整走過一次,因為大部分的時候在還沒走的時候就看到,或是走到中途就看到,也因此就算完成目的回頭走。不過因為到這地方太多次,應該接近十次,才下定決心該走完全程一次了。在這接近十次裡,只有一次只待一下子沒看到tule elk,所以可說是只要到這邊就幾乎可以在reasonably close的距離看到elk,效率比去Yellowstone更好。
Figure 2.7: 二月中不是野花季節,這朵還算能看。
Figure 2.8: 另一群tule elk正要穿越步道。
Figure 2.9: 這一群tule elk以Tomales Bay為背景。
Figure 2.10: 走到這水池已經離終點不遠,稍遠一點的地方有幾隻公的tule elk。
Figure 2.11: 以沙灘為背景的elk也很少見。
Figure 2.12: 這隻公的tule elk離步道比較近,頭上的角應該在幾天內會掉下之後重長。
這步道大致上是平的,只有兩個地方需要往上爬一下,但因為就在海邊且爬坡算是gentle,所以不算困難。不過這步道來回共9.5 miles是個壞消息,即使沒什麼坡度,這對很多人來說依然是個辛苦的路程,如果鞋子或襪子太差的話,在這種路程下也很容易起水泡。此外,這步道幾乎是沒有任何樹可以遮陽,如果你不耐曬的話這是另一個壞消息,但好消息是這步道的溫度通常不會超過80F;這地方容易起霧與颳風,霧太大使得能見度低,風景也不用看了;而一旦颳風因為地勢平坦且無遮蔽,走起來也不會太好過。總而言之,如果真要走這步道,來之前先看一下氣象,選個天氣好的時候來,並且希望這個天氣預報是準的。順利的話,這步道大概花個五、六小時左右可以來回走完全程。
這步道四季都適合走,選什麼季節跟你的期待有關。我是以elk為主,所以我大都選秋天的時候來,因為這是elk的rutting season,也就是求偶的季節,通常是最好看的時候。除了公的elk頭上的角很尖銳外,而且還可以聽到公的elk三不五時buglinga的聲音。不過據說最近流行鹿茸這東西,也就是鹿角上柔軟的那一層,英文叫做velvet。這東西裡面有血液,提供鹿角(antler)養分而使之越長越大,之後會乾掉並被elk在七月底八月初左右的時間磨掉。如果你對看這東西有興趣的話,春、夏會是較好的時候,但這時鹿角尖端看起來圓滾滾的,沒有磨掉velvet後帥氣。選春天的另一個理由是賞花,這步道上有黃色的lupine,是個特別之處,雖然我還是比較習慣看紫色的lupine。
Figure 2.13: 這就是終點,不過既然已經有兩人在那,我就沒有走下去。
Figure 2.14: 運氣好的話,這些岸石上也許會有harbor seal或是sea lion。
Figure 2.15: 打到岸邊的淡淡海水顏色不錯看。
Figure 2.16: 回頭看的逆光海岸線。
Figure 2.17: 另一些走到這的hikers。
Figure 2.18: Double-crested cormorant常喜歡聚集在海邊的岩石上。
這次選二月中的時候走,這是公的elk剛開始要掉角的時候,順利的話會看到沒有角後的兩個洞且裡面紅紅的。不過差了一、兩天,所以在這步道上看到的公elk都還有角。根據公園資訊,這邊大致上有兩群elk,一群在比較靠近步道口附近,另一群則在接近步道終點Tomales Point的地方。所以如果你真的走到終點Tomales Point再走回到起點,可能會看到好幾次的elk。雖然elk不算難看到的野生動物,但大部分都是以草原或是樹林為背景,很少像這裡有機會可以看到以海為背景,是我喜歡到這看elk的另一個原因。
走在步道上大抵跟你開車在公園路上的綠草藍天寬闊感覺類似,一路沿著海岸線走,所以一直有大海相伴,可說是個有大水但沒有大山的步道。雖然如此,在步道一開始以及接近Tomales Point的海岸線才比較好看。如果天氣條件對的話,在走到Tomales Point時除了邊休息外,順便欣賞海景是相當不錯的享受。Tomales Point是個半島的頂點,所以走在這步道上是兩邊都有水,除了西邊的太平洋外,東邊則是Tomales Bay,是個因為San Andreas Fault所形成的海灣。
這步道也有不少鳥,最常見的是turkey vulture,而red-tailed hawk也常在這看到。實際上,這兩種鳥在很多地方都很容易看到。另外像double-crested cormorant、California brown pelican與海鷗也可能在這步道上看到。這三種鳥可說是加州海岸線的鳥類三寶,即使南到在San Diego都常常看到。
Figure 2.19: 不錯看的海水與海岸地勢。
Figure 2.20: 這步道三不五時會有turkey vulture飛越上空。
Figure 2.21: 這隻是藏在草叢裡不知名的鳥。
Figure 2.22: 回程路上的hikers。
Figure 2.23: 另一個海岸線地形,去程不久就可以看到,這張是回程時照的。
Figure 2.24: 步道口的Pierce Point Ranch與停在步道口的一堆車。
我覺得步道終點的海岸風景不錯,岸邊牛奶般的海水也相當好看,蠻推薦走到這。當然,如果覺得走完全程太累,是可以走到中途比如看到elk或是賞到夠多的花時回頭,也可能是個enjoyable的hi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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